中国人自结束迁徙,开始定居起,农业生产便成为我国古代先民赖以生存的根本,农耕需要土地、雨水、阳光、气候等等自然条件,于是人们对生活环境的观察越来越细致。相对稳定的生活环境同自然变化的和谐统一,加之各种思想学说的出现,人类开始观察和研究自然,将自身看成是自然的一份子,因而将人类也融进自然规律当中,同自然变化规律统一发展,继而形成了一种玄术,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风水。扬州文峰塔经过不断的演化、发展,风水不仅仅只是研究自然规律的学说,而是通过自然规律对生活环境进行人为的改造。在科技水平尚不发达的过去,对一些超自然现象,人们总是充满了敬畏和恐惧。加之地球磁场、气场等无法直接感受的外界力量的存在,人类的生存受到无形的威胁。但是,为了生存,他们不得不观察、分析、研究和解决这些潜在的致命威胁。虽然,就当时的科学水平无法定义那些超自然现象,但是,经过不断的努力、尝试,在无数次的失败当中,古人凭借聪明才智整理出了一套契合自然规律的生存办法。风雨雷电、霜雪寒暑、阴晴圆缺等等自然现象都有了固定的时间,节气、时间等等也都有了其有迹可循的规律,人类和自然初步和谐。到后来,文字、思想、经济、政治、战争等一次次改变着人类生存的格局,这些东西不断地渗透,发展,促使人类不断地学习、总结、思考、进步。从最初的混乱,到后期的有序,礼仪、道德、思想、意识等等的出现,将人类推进了又一种生存环境之内。陇西文峰塔人类开始成为地球的主宰,依靠知识,人类战胜了野兽、驯服了牛马,拥有了土地、房屋,发明了文字、货币、丝绸、指南针、火药等等。社会体制也发生了巨大变化,人有了三六九等,君王、文臣武将、学农工商、犯人、囚徒。高贵和低贱,富贵和贫穷,聪明和愚钝,邪恶和善良,文明和落后,分裂、断层、厮杀、阴谋、诡计等等不可避免地出现,人和人之间有了分别,有了差距。重庆合川文峰塔分别心的出现,加上对生存环境和社会资源的争夺,促使人类开始互相杀伐,征战。人与生俱来的,比其他物种略显高贵的优越感在封建制度的摧残下,变得一文不值。家族式的继承和世袭,让优势资源、财富、名利、权势等都集中在上层社会,生活在底层的有识之士,苦于无挤身上流社会的门路,又不甘虚度年华,碌碌无为,清贫度日,因此对社会制度强烈不满,由此引发的反抗和暴乱层出不穷。公平,这是一个始终徘徊在人类头顶的彩蛋,却从来不曾真正落地,也没有人看到过它的本质和真面目。天下为公的大道理,人人都懂,任何一个时代、王朝起初的信念,也都喊着天下大同的口号,可是没一个真正做到。许昌文峰塔那些借由天下大同而被单纯的人簇拥着登上王座的人,总是轻易就把初心忘却,背叛了承诺,背叛了自己,也背叛了那些一心支持和拥戴他的追随者。所以,人们发现,暴乱和起义,杀戮和鲜血换不来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。社会的天平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失去了平衡,要想让这已经倾倒的天平再次平衡是不可能的。可是,那些渴望荣华富贵,高官厚禄的人,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,实现自己的凌云壮志。于主宰天下的君王,他们无法上达天听,所以,将希望寄托给天地自然,虔诚祈祷,希望被神灵天地怜悯,保佑他们飞黄腾达。阜阳文峰塔为了表达自己的虔诚和真心,他们修庙建寺,行善积德。明末清初,天下大乱,洪水、旱灾、瘟疫频发,导致农民起义不断,土匪横行,那些饱读诗书,崇尚礼仪道德的孔孟士子,一方面不肯背叛圣贤教诲,一方面又被土匪欺凌,饱受苦难。明朝晚期,位于山西高平良户的田家。曾培养了很多栋梁之才的名门望族,也开始衰败式微。为保祖宗基业,造福后世子孙,重振家族荣光,他们综合良户自然环境,村落布局,遵照风水学说,召集乡邻,募捐筹款在村东南修建了一座文峰塔。此塔共九层,八角形建筑,高约三十米左右。文峰塔的建成,平衡了良户西高,东南低的位置缺陷,同时,也平衡了良户人的心理。李自成兵败,清军入关,结束了战乱,国家迎来和平。走入正规的清廷开科取士,田家子孙田逢吉于清顺治乙未年(公元年)高中二甲进士,官至康熙经筵讲官、户部侍郎、浙江巡抚迎来了田家的又一次兴盛。文峰塔,是古代科举制度下的产物,是为弥补地理缺陷而祈求文风兴盛,文脉顺畅的建筑物,同时,也作为地方标志性建筑物,普遍存在于中国大江南北。良户的文峰塔也是出于此种原因而建,的确给良户带来了兴旺,田逢吉、田光复、田长文祖孙三代皆中进士,不能说和此塔没有关系。山西汾阳文峰塔中国人讲迷信,究其原因,其实是寻找心里安慰。中国古代,封建制度下,普通民众的生活并不好过,遇到开明的君王,廉洁的父母官还能好过一点。要是遇到昏君佞臣,贪官污吏,老百姓的生活就会苦不堪言。神佛是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出路时的心灵寄托,是渴望慈悲和怜悯的心理需求。不得不拼命之前,老百姓还是希望和平的。在儒释道思想的驱使之下,他们奉行“尽人事听天命”的传统。洛阳文峰塔良户文峰塔,因其特殊的地理位置,在当地特别明显。西出高平,就可看到高耸的塔身,和良户蟠龙寨上的文昌阁、村口的门廊形成三角鼎力,藏风聚气,给良户人带来心理上的无限安慰。或许,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心理安慰,良户的学子才能潜心学习,成就非凡。文峰塔当年的寄托,只有见过它的人才有深切体会。无数离家远行的良户人,无论在何地,应该都会记得,记得先祖的谆谆教诲,记得故乡的殷殷期盼。在大是大非面前,他们秉承家风,克己勤奋,心系苍生。安阳文峰塔年,文峰塔倒了。被几个不谙世事的新中国青年,用了几个小时,就给拆倒了。基石和砖头拿去修了社会主义大戏台。戏台上没演过几场戏,倒成了批斗知识分子的批斗台,那些曾承载着良户文脉的青石灰瓦,毁于一场席卷中国的文化运动,最终流散于河坝、戏台和石桥。53年后,已七十三岁的老者,当年拆塔的执行者,回忆起此事,不禁为自己当年的少不更事深深后悔。笔者和老人重新踏入文峰塔旧址,那里早已成为耕地,没留下一丁点文峰塔的痕迹,文峰塔消失了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老人在那里驻足良久,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平整农田,连连叹息。一座塔,因为人们对知识和文化的希冀而兴起,也因人们对文化的探索而消失。荆门文峰塔修建的人清楚,他们为什么而建,拆除的人不知道,他们为什么而拆。塔倒下的一瞬间,一场决裂开始了,是和过去的决裂,新中国,要有新的开始,所以,旧的东西就应该要拆除吧!只是,他们未必清楚,高塔平地起,屹立几百年而不倒,靠的不是表面上看得见的松软的泥土,而是埋在地下看不见的坚硬的基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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