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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可笑,一个向来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当代大学生会相信灵异鬼怪的说法,实在可笑。故事没有开头,直接就发生,席卷而来。薛松偶然从书房的陈旧书架上翻出一个老旧的信封,软笔小楷,字迹清秀的写着:薛先生收。这个书架是祖父留下的,祖父好像又是从曾祖父哪里得来的,曾祖父又是从他的父亲手里得到的,至于这位先祖如何得到的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介于年轻人都有好奇心,薛松打开了信封,软笔小楷,老旧笺纸,薛松更加感兴趣了。薛先生,这可能是我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了,或许你会疑惑。宣德朝伊始,我游历了诸多地方,见了无数的离合悲欢,有时自诩上知五千年也不为过,而你,薛先生,你很有趣,我上次遇到的那个和你一般有趣的人叫蒲松龄,我和他喝酒,聊天,他那时候在写一本书。

我准备走了,去一个新的地方,那夜,蒲松龄喝醉了,我起身离去,于我来说,相逢一场,惜别不如一场宿醉。

碰巧我去了书馆,也碰巧是你在说书,烟雨氤氲,青石板上尚且没有旗人的脚印,江南温柔的让人着迷,薛先生你在讲《断桥相会》,台下的人轻呷了一口龙井茶,我坐在角落里听了你说完了《白蛇传》。

我打断了你说书,我问你知不知道一舞倾城的陈圆圆,你轻拍醒木,笑言:“先生存心砸我摊子?”我也笑:“我有三千乡野故事,先生随我游一道江南?”就这样,我拿着写书人的文稿骗了你这个说书人,游历江南。

文人散漫,比文人更散漫的就是我这种闲人,我眼中的岁月不过是叶生叶落而已,而你却和蒲松龄一样鬓生华发,有了老迈的模样,我准备泛舟去寻盛名已久的杜康酒去了,你说勾了你肚里的馋虫,即便儿孙满堂了还是留下了三尺涎水。我还是笑了,你也笑了,我笑你老滑稽,你笑我云淡风轻。

经此一别,再无相见之日,你明了,我亦,然而,你不言,我亦不言。

薛先生,此信写于民国三十七年,我新酿好的杜康酒埋在了初遇的书馆门前的绿柳树左边半步的位置,若是可以,我希望你可以亲自尝到我给你留下的酒,若是你已故去,希望你的后人可以为你置于灵前。

先生已是天上人,红尘再无知我者。

在此别过。

尾处,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时间:民国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。

薛松想找找写信人的姓名,地址,或者是音容相貌,均不得。

‘吱呀’。门开了。

“这里的书,都是一些老旧的东西,若是想读书,可以去买,少看这些。”父亲瞥了一眼书架:“你看了那封信?”薛松点头。“你在好奇写信的人是谁?”父亲又问。薛松还是点头。

犹豫了片刻,父亲缓缓地开口道:“写信的人叫薛玉倾。”

“他和先祖一样姓薛?”薛松眼里满满的敬意。父亲无奈的摇摇头,从书架角落里取出一封书信,递给了薛松。

同样的老旧信封,也是软笔书写,只是上面写着:薛玉倾收。

薛松很快的阅读,可当他读完以后突然就把信撕了一个粉碎。“父亲,我不相信!先祖怎么可能和薛玉倾是一个人?”父亲平静的捡起了纸屑,然后放到书架上:“这世上从来没有像玉倾这样长寿的人,不过是先祖遐想而已。”

“可是,”薛松还是不想就此放弃。

父亲走到门口:“够了!”

薛松终于不再执着了。

月色入户。

“父亲,那位先生真的不存在吗?”薛父在家里很隐蔽的一个房间里问。老人半躺在椅子上,看着薛父手里的信,指了指自己桌上的酒:“你来尝尝这酒。”薛父微微到了半盅酒,只是打开瓶塞的瞬间,酒香就溢满了整个房间,薛父满满的诧异,看向老人,老人微笑,示意他喝下去。

“口感绵柔,入口香醇。这莫非是?”薛父问。老人笑了笑,点点头:“就是那位先生留下来的杜康酒。”

到这里,薛父反而不解了:“可那为什么不让松儿知道,非写一封假信来哄他?”“先祖离世已经好久了,先生也说过,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知他的人了,与其让松儿每日好奇着那位先生究竟如何,还不如让他当做一个笑谈罢了呢!”老人微微笑道。

月更好了。

一处楼阁阳台上,某个人慵懒的伸了个懒腰,睡眼惺忪:“先生已是天上人,我却仍留红尘中。今夜皓月悬苍穹,照我明日又前行。”说完,又喝了一口酒。

“世间真的有长生者吗?”老人望着天边的皓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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